2014年7月24日星期四

向极权奉献后庭花的不仅有纳粹女导演....

向极权奉献后庭花的不仅有纳粹女导演....
——对法西斯电影美学和法西斯史学的散打和批判


人的无耻常常超出我的预料;而学者和艺术家的无耻就更超出我的预料。
孟德斯鸠曾在《波斯人信札》中嘲讽道:“在巴黎,一个女人走来向你兜售处女之身,而且保证在一千零一次采撷时比第一次还痛。”
老孟又进一步在《论法的精神》中指出:“在极端专制的君主国里,历史学家们出卖了真理,因为他们没有说真理的自由。”
一些导演(网民们在张钰事件后戏称为“捣眼”)、叫兽、砖家其实是比娼妓、婊子更为无耻的人,他们在对待弱者和强权的判若两人的表现,是集嗜血动物和软体动物的大成的。

中国几千年文明史上,对待暴君嬴政的看法,从司马迁到陶渊明,从王安石到苏东坡,都对这厮没有好感。汉人的崛起正是基于对暴秦的反抗。暴秦是一个耻辱时代的象征,是人权和言论自由、思想自由、出版自由遭到普遍践踏的时代,总体来说,汉帝国唐帝国宋帝国的人权和自由记录都要比暴秦好。只有蒙古汗国和后金汗国(前清)的殖民和征服时代,古中华帝国亡国的时代,人权和自由记录才比暴秦更加黑暗。
当战国时代反抗暴君的勇士吟唱“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当唐帝国反抗暴君的勇士吟唱着“此地别燕丹,壮士发冲冠,昔时人已没,今日水尤寒”,中国人的血性与勇气并未在暴政下沉沦,艺术与诗歌也没成为权贵腐尸宴上的开胃小菜,诗人学者艺术家保持着独立的风骨与精神。
但是,在2000年时代的电影中,我们能看见什么?一部据说是歌唱英雄的电影,把千年文明史由自由的良知裁定的暴君歌唱为英雄,让那些反抗的勇士沦为阻碍历史的小丑。
莫非征服者的残暴究竟有如此大的功德?
在一些当代历史著作中,暴君嬴政成为千古一帝,被林语堂嘲讽为娼妓的暴君武则天,成为歌颂的明君;蒙古汗国的首领成吉斯,成了“中国皇帝”!康雍乾成为盛世明君。
历史被肆意扭曲,随心篡改。史学无耻一至如斯,电影、电视无耻一至如斯!
四月,我凌沧洲在南方一宾馆,翻看一套历史画册,里面记录五胡乱华时代,用词居然是“少数民族进入中原”!我K!意大利历史学家书写蛮族侵入罗马帝国时如此用词吗?有这样的历史学家,有什么资格嘲笑和批判日本人篡改教科书,把侵略写成“进入”呢?

目之所见,耳之所听,无耻远胜老孟时代的巴黎;惟凌沧洲的思想,如何塞·马蒂所言:“如利刃无法切割的云层。”
这些“捣眼”、叫兽、砖家们的惊世之作、蒙世之作,使老夫凌沧洲想起了当年一个女人,一个向德国纳粹奉献了精神后庭花的女导演。1930年代, 她率领170多人(其中77个摄影师)的大队人马来到纽伦堡安营扎寨,全方位深入拍摄《意志的胜利》。德国的“女捣眼”以雷霆万钧之势直捣群众的思想脆弱之洞穴,以亢奋、狂热的视觉形式对大众进行政治催眠。1936年,德国的“女捣眼”拍摄了《奥林匹亚》这部反映柏林奥运会的电影。人们评价:“这部影片将纳粹德国从一战废墟上重新崛起和其称霸世界的野心作了深刻的宣传,是一部将法西斯美学视觉化、法西斯政治艺术化的登峰造极之作。《奥林匹亚》对力与速度的赞美无法不使人联想到纳粹一贯宣扬的日尔曼人种优越论。”
据说,当年, 里芬斯塔尔充当希特勒情妇的绯闻也传得沸沸扬扬。她是不是希魔的情妇,其实无关紧要;为她的灵魂后庭花已经向极权猛烈而灿烂地开放。
当代电影界热捧嬴政臭脚的“秦俑”导演,当代热捧糠蛹钳木乃伊的影视辫奴、学术包衣老奴,当里芬斯塔尔的鬼魂遇见他们时,一定会笑问他们的后庭花绽放否?是否捣年轻女演员眼的同时,自己的眼早就被长驱直入地猛捣?
孟德斯鸠若能被空投东方大地,一定也尖刻地问:“你们这些城狐社鼠,不知自由与尊严为何物的下作糟糠,你们的‘后庭花的童贞’在第一千零一次采撷时是否比第一次时更痛?!”

2007年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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